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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德对于每个人，都是善；不道德对于每个人，都是恶。
伟大的人是绝不会滥用他们的优点的，他们看出他们超过别人的地方，并且意识到这一点，然而绝不会因此就不谦虚，他们的过人之处愈多，他们愈认识到他们的不足。
土著们对于衣服、房屋、定时起居、教堂、学校、主日学校、工作以及文明强加在他们头上的其他迫害，都很不习惯，他们如饥似渴地怀念他们那丧失了的故乡和他们从前那种自由的野蛮生活。他们把那个天堂换了这个地狱，现在是悔之晚矣。他们坐在异乡的高崖岩上，思念故乡，一天又一天地含着眼泪，凝神注视着海外，怀着无法消除的渴望，遥望着烟雾迷蒙的地方，那就是他们原先那个天堂的鬼影。他们一个个都伤透了心，全都死掉了。
我很早就希望中国的站出来，对于中国的社会、文明，都毫无忌惮地加以批评。
应该记住，我们的事业，需要的是手，而不是嘴。
男女之间，往往不是赏赐便是惩罚。你感谢上帝让你遇到这个人，同时，你又会怀疑上帝便是派这个人来惩罚你的。为什么只有他可以让你快乐，也给你痛苦，为什么任性的你偏偏愿意为他改变？为什么天不怕，地不怕的你，却偏偏怕他？同一个人，既是赏赐，也是惩罚？
失败是一种教育，知道什么叫“思考”的人，不管他是成功或失败，都能学到很多东西。
艺术上不同的形式和风格可以自由
想喝水时，仿佛能喝下整个海洋似的这是--信仰；等到真的喝起来，一共也只能喝两杯罢了--这是科学。
到了云南，“看民族舞么？”“不看！北京也有！”“你看过不穿衣服的么？”“~~不穿衣服我知道你哪个民族的？”来一分钱的西瓜，秤给准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