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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的具体历史,如果有的话,那一定是所有人的历史,也必然是人类的一切希望、斗争和受难的历史。
我很难概括自己的个性。我对那些模式化的人格尤为反感,我只是按我喜欢的做事而已。我不愿随大流,我是写不出那种“啊,我们光荣的大桥”一类的东西的。休学后的安排胸有成竹,5月为《三重门》在上海作发行宣传,到同龄人中搞签名售书,暑假约几个同伴去西藏~~岁末几个月把自己锁在家里,将一年体验付诸笔端。紧张的人说话时的体现不是忘记内容,而是忘记过渡,全然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两句毫无因果关系的句子居然能用“所以”串起来。家庭就像一座山,双方都要拼命往上爬,而山顶只容一个人站住脚。说家像山,更重要的是一山难容二虎,一旦二虎
男人给女人一赞就会飘飘然,之后会博了命去做事,不可衰给女人看。男人受了赞赏,就如吃了迷药,站起來如敢死队向前冲,那时我真的就松毛松翼写歌去了!(传统主义的男人)
只有这样的人才配生活和自由,假如他每天为之奋斗。
很多快乐和回忆就是那样的不可复制。珍惜眼前拥有的是不是太重要了。
我们不可能说出友谊形成的确切时刻。就像向盛器滴滴灌水,最后一滴才使盛器溢满;许许多多的友善言行也是如此,最后一次才使人心领神与,情长谊源。
人民需要科学,不发展科学的国家,必将沦为殖民地。
战士自有战士的爱情:忠贞不渝,新美如画;一切额外的贪欲,只能使人感到厌烦,感到肉麻。
我没有勇气折断我的翅膀,却也飞不到任何地方。
人类用认识的活动去了解事物,用实践的活动去改变事物;用前者去掌握宇宙,用后者去制造宇宙。